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 : 第六屆台北雙年展
2008.09.29
批判 落實台灣在地化
如果說,大眾化與學術性、批判性是雙年展/三年展光譜的兩極,台北雙年展對政治、社會的批判性,在上述三項大展中當可奪冠。本屆台北雙年展有16件內容直指台灣社會現況的作品,是歷屆最落實「在地化」者。
其中,土耳其藝術家布拉克‧德里爾在台北縣溪洲部落創作的「反擊計畫:行動介入小組」,犀利批判相關單位以「拯救人民脫離危險環境」等藉口掩飾房地產業的發展欲望及投機利益。
類似這樣被官方歸類為有「反政府」傾向的藝術創作,在台北雙年展非特例,但在大陸舉辦的雙年展卻是不可能展出的。
第六屆台北雙年展
●開幕時間:2008/9/11
●展期:2008/9/13-2009/1/4
●策展人:徐文瑞(台北/德國)、瓦希文‧寇東(Vasif Kortun,土耳其)
●展場:台北市立美術館、台北啤酒廠、小巨蛋天幕、捷運忠孝新生站、齊東街日式宿舍
●內容:展出來自26個國家地區、47組/位藝術家作品,其中約有16件為現地製作。
●網址:www.taipeibiennial.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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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 : 颱風秀的受災戶
颱風秀的受災戶
■Mayaw‧Biho
鳳凰颱風當天,年代、三立及其他新聞台跑馬燈不斷跑出「北縣三鶯、溪洲部落撤離」,第一時間我心裡為部落遭受的災害感到心疼,但是在跟兩個部落的族人聯繫之後,這才發現,哪有什麼受災戶,這只是媒體和周縣長一起演出的颱風秀!
事實是,當時三鶯和溪洲部落附近的河水並沒有危及族人的安全,而且因為當年族人選擇建屋地點時的明智,30年來在颱風時都能平安度過;即便雨勢超乎預期,住在低處的族人也會到住在高處的親友家中暫住,部落族人完全有照顧自己的能力。
隔天各家報紙也跟進,中時甚至把這條新聞當作北縣新聞頭條,用了半版來報導縣長如何擔心三鶯和溪洲部落居民的安全,特別從南京專程趕回,深夜在三鶯和溪洲部落挨家挨戶敲門,「溫和又苦口婆心地」勸居民撤離。
除了蘋果日報和TVBS,這些報導似乎都沒有訪問部落居民,只聽到縣長和北縣原民局官員的發言。一般報導火災車禍等災難時,都會把麥克風遞到受害者面前,要求受害者說出自己的心情,奇怪的是,這些報導裡卻極少聽見部落居民的聲音。
報導裡對部落居民的描述大都很負面,把居民描述成颱風天還在喝酒、不關心自身安全、跟官員躲貓貓又耍賴、只會浪費警察消防員和縣長的時間,增加社會的負擔。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今年初寒流來襲時,執意要拆除三鶯部落,把婦女兒童趕到寒風中露宿的周錫瑋,怎麼突然關心起三鶯居民的安全?三鶯和溪洲部落只有少數人被官員警察所迫而撤離,為什麼媒體卻能報導成「部落居民大多撤離,而且每逢颱風都會撤離」?
更深入了解後發現問題更大,「溫和又苦口婆心的」只有周錫瑋一個人在鎂光燈下那幾分鐘而已。其他的官員警察消防員,開進部落要求居民撤離時,既不溫和也不苦口婆心,而是在家家戶戶門口站崗,威脅居民若不撤離,將依災害防救法開出5萬元的罰單。
那這些極度脫離事實的報導是怎麼產生的呢?對照遠見雜誌7月初公佈的縣市長施政滿意度調查,周錫瑋連續3年吊車尾,讓人不禁猜想,這些記者都是台北縣原民局打電話叫來,幫民調墊底的周錫瑋演一場關懷原住民的颱風秀。
如果是平常,記者們還有時間採訪當地居民,但是在颱風將至、狂風暴雨的深夜,部落居民心裡怎麼想?記者沒時間去問;部落居民到底有沒有撤離?原民局官員說有就有。就這樣,周錫瑋領著攝影大哥們,匆匆敲幾戶倒楣人家的大門,這些脫離事實的報導就完成了。
不實的報導為周錫瑋打造了一個勤政愛民的假象,捏造了三鶯和溪洲部落在颱風來襲時的危險性,掩蓋了官員警察粗暴擾民的真相。更進一步,還給全國觀眾一個錯覺,那就是「原住民沒有照顧自己的能力,需要大有為政府像父母般呵護指導,原住民才能安全存活」。
為了挽救吊車尾縣長的施政滿意度,也更為了增加下次拆遷這兩個邦乍部落的正當性,台北縣府邀請媒體一起演出這齣颱風秀,媒體也完全配合,該報導的都報導了,不該報導的都沒有報導,充分扮演縣府的傳聲筒。
在這場颱風秀裡,周錫瑋、台北縣府官員警察消防員、各家媒體完美達成三贏,卻犧牲邦乍的形象、遮掩邦乍的聲音,更扭曲了事實的真相。
(紀錄片工作者,邦乍人)
愛心變垃圾
■Mayaw Biho
過去台北縣原民局為了解決台北縣河岸的四個邦乍人的聚落「住」的問題,花了三億多蓋了隆恩埔國宅,希望改善族人居住的品質,這樣的愛心令人感動。但是當國宅落成之後,竟沒有一戶願意搬進去。現在有幾戶搬進去的,是在今年二月在周錫瑋的暴力壓迫之下,在房子被拆除後,才被迫搬進去的。
主流媒體常常對這些居住在河岸族人的報導是違法霸佔河川地、破壞市容,政府花了那麼多的錢和愛心,給他們住那麼好的高級國宅,竟然不領情,還製造了那麼多次的抗爭,讓其他的原住民都覺得這些人真是老鼠屎,丟盡原住民的臉。
我不禁回想宋美齡到「人之島」,看到達悟人住在低矮、光線不佳、通風不良的「地下屋」後,發揮她極致的愛心,要求政府為他們蓋國宅。結果水泥房的生活方式,跟達悟原有的生活有很大的差異,而且又碰到偷工減料的海砂屋,給羊或豬去住也不會覺得舒服吧。
一直到現在,島上還是有很多的愛心團體,希望送便當給達悟的獨居老人,用比台北更好的營養和菜色,希望他們吃得飽吃得更好,但這些便當達悟老人都吃不下,因為他們要的只是芋頭跟地瓜而已。
我想問的是,台北縣原民局,或者行政院原民會,或者那些偉大的愛心團體,你們對弱勢或邊緣原住民的德政或熱騰騰的愛心,為何對受資助的人,最後都成為一種災難的結果,完全毫無「反省」,而且還要受助人虔誠、充滿敬意和謝意地接受這些垃圾。
全國各大專院校大多都還有山地服務社,原民會也有部落返鄉服務隊,光看到服務這兩個字就讓我很緊張,這些服務帶來的會不會是另一場災難?或者到底是誰在服務誰?
沒有經過文化轉換的愛心,必然為對方帶來一場災難,偉大有愛心的人可不可以彎個腰,蹲下身,問問對方需要的是什麼,這樣的愛心,應該是有可能變成黃金的。否則大部分對原住民的愛心,永遠只是一種經過包裝、漂亮富善意的一包垃圾。
(紀錄片工作者,邦乍人)
不能「烤肉」的文化部落
■Mayaw Biho
2008年2月台北縣政府依照水利法「河床行水區不得設置屋舍」為由,強制拆除三鶯部落,並威脅利誘將大部份的族人趕進國宅大樓。當時,台北縣原民局局長李玉蕙還說希望能將隆恩埔國宅,打造成最具有特色的原住民文化部落。諷刺的是,族人在文化部落烤肉卻被禁止,且被警告說:部落的空地不能烤肉,否則被管理員拍到將移送法辦或請警察來取締,所以就真的沒有族人敢在部落烤肉。就烤肉這一點來說還真的是全國最具特色的原住民文化部落。
文化部落住戶在7月31日接獲原民局的通知,說明為辦理「臺北縣三峽原住民族文化部落專案出租住宅-97年度出租住宅租賃契約書公證」,請住戶於8月2日連同保證人到國宅交誼廳簽約。族人在匆促間找來保證人,並與原民局代理人共同簽訂住宅租賃契約書,並經士林法院所屬民間公證人作成公證書。
事實上,族人在事前未見過契約內容的情況下,被召集輪流唱名於直指的簽名處簽字,在現場也未有機會仔細閱讀的契約內容。然而簽約僅一個月的時間內,原民局卻高效率的在9月1日發函,限期要求住戶依約於9月10日以前補繳租金與違約金,否則將依個月未繳房租之規定,強制執行收回房屋\8。
依據此契約書,內容僅有甲方(台北縣政府)強硬不利於乙方(國宅住戶)的條文,且在契約書第四頁作框註名「乙方及連帶保證人已先詳閱本契約書,並完全瞭解契約規定內容,同意履行各項規定,簽約後絕不提出任何異議。」
我強烈懷疑有多少族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能「詳閱契約書,並完全瞭解契約規定內容」,真是不得不佩服法律人的聰明才智。詳看合約不合理之處還包括租金逾期之最高追繳百分之六十之高利息,以及積欠租金三個月,經催告仍不清償者將強制執行,收回房屋。
3月被迫搬離河岸家園住進文化部落的三鶯部落族人,住的問題又有新的狀況,是政府的政策之靈,讓河岸的邦乍人得再次面對將何去何從的難題。
今年7月鳳凰颱風來襲,周錫瑋縣長特別帶來大批的媒體,共同關心三鶯部落的安危,展現他對族人的慈愛。9月10日將有許多超過三個月繳不出房租的族人,將被強制收回房屋,屆時希望民調落後的周錫瑋能夠比較颱風的作秀規模,帶來相同的陣仗再次關心族人的未來。同樣的,也期盼上回愛護周錫瑋的媒體,這次也能給予相同版面報導。
(紀錄片工作者,邦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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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2日 星期五
[+/-] : 周錫瑋視察部落 族人批作秀
周錫瑋視察部落 族人批作秀
更新時間:2008-07-28 22:01:27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採訪報導】鳳凰颱風來勢洶洶,台北縣長周錫瑋視察新店市溪洲部落以及鶯歌鎮三鶯部落,了解當地 原住民疏散情形。周錫瑋對媒體表示,溪洲部落已有14戶同意遷離、縣府並沒有強制住戶遷離。但是溪洲部落後援會表示,這些住戶都未同意遷離,希望縣府不要 利用風災對外散佈不實的消息。
台北縣原民局主秘楊正斌表示,消防局以及新店警分局調查分析,新店溪洲部落43戶中,位於危險低窪地區的戶數有20戶,其中,有14戶已經被疏散到親友家以及新店市頂城里活動中心。
溪洲部落後援會則發表聲明指出,台北縣府以及縣長周錫瑋前往部落勸導原住民在颱風期間暫時撤離家園,「真面目是沒淹水、假勸離、真迫遷」。並強調,台北縣政府不可以假撤離之名、行拆屋之實。
溪洲部落代表指出,部落30年來歷經多次颱風,唯一淹水的3次並非因為颱風,而是部落後方的違法砂石場排水溝堵塞,使水倒灌至溪洲部落,因此證明,溪洲部落並非縣府所說的危險區域。
溪洲部落也再度重申守護家園的決心,並表示如果雨勢過大造成淹水,也將會全力護送族人到安全處所;但這僅是短暫的撤離,只要政府一動手拆屋,居民為了生命權與居住權將立即重返家園。
另外,周錫瑋昨天深夜也巡視了三鶯部落原住民違建戶,由於當地住戶在縣政府年初拆除後,自行搭建的木板建築物比較薄弱,部分民眾已經先行自動離開。
三鶯族人潘金花則表示,縣府只是在作秀,拆除了三鶯部落後就不聞不問,只會在颱風天帶著媒體視察。她也表示,三鶯部落並沒有淹水情況,族人會繼續守護家園。
http://pots.tw/
北縣府小劇場之「不准去捕魚」
文╱李靜怡
北縣府長官周錫瑋趁著風災熱鬧又在電視媒體上大打混淆戰,掛心的不是倒採砂石場使水流倒灌,體型胖碩手腳俐落的快閃俠直奔溪洲部落,強迫居民在河砂 滾滾颱風天「簽收」來自縣府要求的「不去河邊捕魚」小帖,再與SNG車全台放送周錫瑋到府送愛心之旅,戲碼一為︰將十四戶簽下不捕魚單據的居民極有創意的 理解為「同意遷離」,戲碼二為︰狂拍居民在政府強拆後再次搭建的單薄木板門,大喊︰「請問有人在家嗎?」然後縣府一群人護送在家睡得好好的老伯至活動中 心。一邊是看膩北縣府總是隨著風雨上演的「假勸離,真拆屋」,老神在在說著︰「我們住河邊三十年了,有危險當然知道,不用縣府來說」,另一邊則是借風借雨 就是要拆,還派警力堵在居民門口強迫簽單的縣府機動劇場,而不知真傻還假傻的電視記者則是緊挨著周督軍,協力放送縣府風雨無阻,熱情滿點的自拍秀。
周錫瑋大軍過後 溪洲部落健在
徐沛然
苦勞網特約記者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24595
7月29日下午,鳳凰颱風過後,天空飄著一陣陣的細雨,兩天前台北縣長周錫瑋曾率領大隊人馬進入溪洲部落,以擔心居民安全之名,要求居民撤離。如今的部落,看起來一片寧靜安詳,彷彿當天的混亂場面從來沒有發生過。
溪 洲部落周邊略顯凌亂,原本高掛於大門口,「溪洲部落」的招牌,也被風雨打落在地上。「沒關係,反正原本就打算八、九月份再做一個新的。」溪洲部落自救會幹 部胡清明,以一派輕鬆樂觀的語調說道。問起這次颱風的狀況,胡清明表示,根本沒有淹水的跡象,但是為了配合縣政府的動作,才讓住處比較低窪的6戶居民,象 徵性地暫時到里民活動中心過夜。
回想到兩天前的情景,頭目娘章金妹激動地表示,溪洲部落在這邊生活了2、30年,年年都有颱風,也沒見過 什麼淹水災情,為何需要大張旗鼓地動員上百名員警來勸導居民撤離?章金妹認為,如果真關心居民生活,就不會只有颱風天才來作秀一下。而這幾十年來,縣政府 對溪洲部落不聞不問,部落也自立更生,沒有拿過縣政府的資源。如今卻為了要蓋公園,才突然關心起溪洲部落,章金妹質疑。
在部落裡漫步,遇 到一位來自土耳其的藝術家Burak Delier。Burak受台北市立藝術館邀請來台創作,而對長期關注人權議題的他來說,早在土耳其就開始注意溪洲部落的處境。Burak表示,藝術不是 美麗的事物,而應該是人們勞動過程的結果。在土耳其同樣有一群弱勢的人們,為有錢人蓋房子,但自己住的居所卻遭到拆除。在Burak的的計畫中,他打算繪 製一幅巨型的布幕,上面以顏料和螢光漆寫著「We will win」幾個大字,面對溪洲部落對岸的豪華「美河市」預定地架設,以彰顯部落居民不輕易屈服的生命力與抵抗。
自 從溪洲、三鶯等部落的爭議,引發社會各界關注都市原住民議題的同時,許多年輕學子、或像Burak這樣的人們,懷抱著理念,來到了溪洲。章金妹表示,原住 民只會做工養家活口,對於政策、法律等等,實在所知有限。她感慨地說,若非這些熱心的朋友幫忙,又辦活動又發新聞稿,可能溪洲部落早就已經在多次危機中, 被縣府怪手給推倒,消失成為一塊塊的河濱公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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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1日 星期四
[+/-] : 2008台北雙年展土耳其藝術家布拉克.德里爾有製作以溪洲部落為主題作品
9/13開始在北美館展出
土耳其藝術家布拉克.德里爾有製作以溪洲部落為主題作品
http://www.taipeibiennial.org/
三十多年前,由於原鄉傳統農業在商品經濟下的破敗,許多阿美族來到都市裡勞動、生活,他們曾經在礦坑裡、在遠洋漁船上、在營造工地裡住了一長段時間,最後,他們在都市邊緣,找到了一塊跟原鄉很像的土地,就這樣定居了下來,三十年後,政府說大家辛苦蓋的房子都是蓋在行水區裡面的違建,然後要派怪手來把部落給剷掉。其實,說穿了還不是因為對岸有一連串大型高級住宅推案,使的政府與建商認為這裡實在有礙觀瞻,會妨礙他們的資本積累。政府可以公然宣布作為大台北防洪計畫的灘頭堡的社子地區的禁限建解禁,也計畫在溪洲部落下游500公尺處讓河川線內縮,以便讓新增的『新生地』成為建商炒地炒樓的工具,卻認為溪洲部落的河川線動都不能動,讓我們很難相信真的是有『專業考量』這回事。
三十多年來,溪洲部落歷經過大火、迫遷,這是對於生存權、居住權的威脅,溪洲部落人都走過來了,部落沒有因此散掉,『WE WILL WIN』其實就是居民心中的寫照,從東部來到台北面臨到的困難、定居下來的困難、大火後重建的困難、面臨拆遷的困難,最終都將一一克服,大家最後會勝利的!德里爾在溪洲部落的藝術創作,幫住溪洲人直接與強烈的(directly and strong)向對面的財團與官府二位一體怪獸說了『WE WILL WIN』,若放到大一點來看,也幫整個受到壓迫的勞動階級對著統治集團說了『WE WILL WIN』!
後現代藝術,好像意義不再重要,表現的是藝術創作者炫麗的瞬間意念,正如文化批評者馬庫塞所言,是『單向度的人』,一切看似瘙到癢處的主題、藝術創作,都是在可被容許與稀釋的範圍內被建構,甚至,在多數的看似有意義的文本裡面,最終都變成了商品,就連最初反抗意義極大的街頭塗鴉,都被收編成了商品敗物教裡面精彩鮮明的圖騰。於是乎,在後現代情境之中,我們僅能在極為少數的文本裡看見意義,讓藝術成為社會改革者心中的有用之用,也讓人的創造力不被價值所綁架,不為資本主義消費社會所消費,而德里爾的這件『WE WILL WIN』出現在溪洲部落,剛好體現藝術創作者對於意義的追求、溪洲居民對於家園的捍衛,與社會改革者、運動者對於社會正義的堅持。(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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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 : 2008台北雙年展
19:35-20:05 夾子小應
20:20-20:50 拷秋勤
21:05-21:35 好客樂隊
15:00-15:30 世川+永龍 (野火樂集原住民歌手)
15:50-16:20 農村武裝青年
16:40-17:10 來吧! 焙焙!
17:30-18:00 Tizzy Bac
18:20-18:50 Go Chic
19:10-19:40 八十八顆芭樂籽
20:00-20:30 生氣的年輕人
20:50-21:20 濁水溪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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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8日 星期一
[+/-] : 溪州部落豐年祭 回歸傳統重新出發
溪州部落豐年祭 回歸傳統重新出發
1984年,來自花蓮縣苓雅部落的阿美族人在幾乎沒有任何人力物力輔助的情況下,自發性地在位於溪州部落後面的砂石廠空地上,舉辦了他們睽違已久的 豐年祭。參與者只有稀稀落落的20人不到,然而對族人而言卻是意義深遠。因為,這是他們自離鄉背井以來,首次在陌生的都市裡找到了傳統的依歸。出於這份承 襲祖先文化的信念,儘管外在條件惡劣,他們還是咬緊牙關,堅持一年接著一年地辦下去。
9月6日,在台北縣新店市安康區,那位於碧潭橋邊的溪州路上,阿美族人嘹亮的歌聲再度響起。一年一度的「原住民豐年歌舞祭暨文化傳承活動」正如火如 荼地進行,以「2008想念故鄉─Lingacay(苓雅部落)」為題,重現傳統祭儀,感謝祖先、眾神在過去這一年來的護佑和賜福。
零時零分,隨著火舌的猛烈竄起,紅紅火光映照著每個圍著火堆跳舞的部落青年。熱情洋溢的青年歌舞祭,正式揭開了祭典的序幕。歌舞祭持續了約30分 鐘,後青年們便在手持竹杖的部落長老的帶領下,挨家挨戶地拜訪。而受訪的主人家則必須按照習俗,回以每一位前來者一杯酒或茶。有趣的是,若是對方所提供的 酒無法招待所有的人,青年們還會跳起舞來──跺著腳、擺動頭部和雙手的模樣,彷彿在告訴主人家「不給酒就不走」,煞是有趣。
據豐年祭籌辦人之一的該映表示,逐戶「報信息」的活動,是往年所未見的。今年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安排,主要是為了配合「想念故鄉─Lingacay」 的主題,想把回歸傳統的心情呈現在系列活動與祭儀的規劃上。不僅如此,為了能更完整地保留阿美族的傳統精髓,早在豐年祭之前,溪洲青年便在原鄉頭目及長老 們的支持下,回到位於花蓮縣玉里鎮的苓雅部落重新進行田野採集。
「報信息」活動結束後,部落青年陸續回到被熊熊柴火所照亮的祭場。頭目和青年會長進行簡單的訓話,接著便緊鑼密鼓地投入排練白天祭儀將表演的「勇士 舞」。雖然只是練習,但是四周圍觀的眾人還是不由自主被那高潮之際,快速旋轉的舞步所帶動,歡呼喝采起來。頭目此時則拿著酒杯,一一請在場的人士喝酒。原 定通宵的活動,到凌晨2時左右便告一段落。族人紛紛準備回家休息,好待能養足精神迎接早晨一連串的祭典活動。
數小時後,暗夜退去,直灑而下的陽光宣告著白天豐年歌舞祭的開始。除了部落的人外,在撘建的布棚內也坐滿了關心原住民文化的朋友,不少議員也前來觀 禮。同樣面對拆遷危機的三鶯部落更遠從三峽鎮趕來參與其盛,場面好不熱鬧。現場也有攤子擺賣原住民傳統食物、衣著飾品等助興。然而,今天眾人注目的焦點還 是聚集在10時30分的迎靈祈福儀式。重頭戲開始前,先是由部落青年會帶來他們之前不斷彩排練習的勇士舞。
青年們在艷陽下手搭著手圍成一個圈,賣力地舞者。腳踝上的鈴鐺隨著整齊的步伐,在吟唱的歌謠裡有節奏地打著拍子。在這些大汗淋漓的青年中,除溪州部 落青年會,有不少更是從原鄉到都市念書的學生,因為住在這一帶,所以也被拉進來共襄盛舉。爾後,部落的長老們便在勇士舞的召喚下,於青年會圍起的圈子裡就 坐。此時部落青年停下舞步,身著傳統阿美族服飾的婦女將祭品拿出,交予頭目。這六樣祭品包含米酒、小米酒、糯米酒、小米、南瓜和芋頭,代表部落整年下來的 豐收成果。
接著,頭目便打開酒甕,感激上蒼在過去一年裡對部落族人的庇祐。鞭炮聲驟然響起,頭目將含入嘴裡的酒噴出,象徵每一個人都能在祖靈的祝福下平安、健 康。由於部落習俗規定迎靈儀式只能由男性進行(女性負責送靈),所以在迎靈祈福結束後,部落的婦女才陸續加入跳舞的陣容。此時不分男女老幼,大夥兒圍成了 兩個圈,男在外女在內。眾人傳著飲用竹筒盛起的米酒,在歌舞中表達了對祖靈及原鄉的崇敬之情。
溪州部落的頭目娘吾賽‧撒巫瑪在受訪時指出,隨者時代的演變,傳統嚴肅、禁止外賓參與的豐年祭,也轉而以歡慶節日的活動型態呈現。兩個月的籌備期, 由於部落的族人各有工作,要召集大家確實面臨很大的困難。然而,不願傳統文化就此斷根,在眾人的努力不竭下,總算才有了眼前這一場豐年祭。吾賽‧撒巫瑪感 慨道:「最辛苦的工作是什麼?就是文化的工作……去傳承的人,就是奉獻與犧牲。」
她補充,面對文化斷層的問題,部落長老們從來就煞費苦心地,以各種方式來拉近移居北部的新一代部落青年和原鄉的距離,盼能令他們重拾對文化的認同。 從現場部落小女孩穿著母親略嫌寬鬆的傳統服飾,在舞祭場蹦蹦跳跳的模樣看來,更是可以想見那份來自母親傳承的心意、來自母體文化的薰陶,在族人堅持的守護 下,從小便開始一點一滴地進行灌溉。
這一場豐年祭對80多戶的阿美族人而言,除了傳承文化以外,還包含了另一層特殊的意義。去年,部落收到了縣府原民局捎來的部落拆遷說帖。當時,據吾 賽‧撒巫瑪表示,他們還以為富源的年祭將是最後一個豐年祭了。沒想到今年還能順利舉行,因此心情顯得特別地感恩。吾賽‧撒巫瑪透露,原計畫在豐年祭上,呈 現一齣有關拆遷議題的短劇表演。唯最後出於不想讓部落的問題影響了整個安康區豐年祭的籌辦過程,所以還是打消了念頭,而選擇在現場簡單地發放小冊子,讓前 來的人也能對溪州部落所遭逢的困境有所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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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4日 星期四
[+/-] : 9/6(六) 2008溪洲部落豐年祭 想念故鄉Lingacay
Malalikid 合心一家,共享尊嚴
Malalikid 合心一家,共享尊嚴
溪洲部落ilisin豐年祭
2008想念故鄉Lingacay
在都會的邊緣
這個三十多歲的小聚落裡
我們以不做作、不花俏的方式面對祖先
從迎靈、宴靈、送靈等儀式
讓祂們知道
雖然不在原鄉
但我們仍心存敬畏 感恩
以「想念故鄉—Lingacay(苓雅部落)」的誠摯心情
用我們的歌聲歡慶 身體舞動
導引離鄉背井的年輕人們 唱吧 跳吧
莫忘了原鄉長者的叮嚀
尊嚴的 謙卑的
生存 傳承
讓眼睛有黑白的分明
讓耳膜有高低的聲浪
讓皮膚感覺到陽光的温暖
讓鼻子聞到土地的芬芳
這又是另一個開始......。
繼民國七十三年在溪洲部落後面空地,自發性舉辦了豐年祭後,今年溪洲部落的豐年祭將再以傳統的祭儀,感謝祖先、眾神的護佑和賜福。
過去幾年來,溪洲部落籌備豐年祭時,幹部們總是煩惱傳統祭儀的型式。這八十多戶的阿美族人,離鄉背景為的是尋求更好的工作和下一代的教育,在拼經濟的同時要挪出二、三天的時間辦豐年祭確實有很大的困難,所以僅能在一天當中以歡慶節日的活動型態舉行豐年祭。
隨著移居北部新一代的成長,孩子們耳濡目染的習得放音樂跳扭扭舞,也看著政治人物不顧祭儀主體爭相作秀的姿態;聽不到傳統吟唱的歌謠、感受不到來自祖先的祝福,祭儀不再是嚴肅虔誠,取代的是詼諧、調侃和老一輩錯綜複雜的情緒。
這幾年,我們不斷的討論、反省,重新正視都會下一代文化斷層的問題,雖然不在原鄉部落,但期盼從根源出發,讓祭儀與娛樂有清楚的分界。於是我們開始,以原鄉部落傳統豐年祭為主題,用聲音及舞蹈讚頌庇祐我們的祖靈。
2004至2006年,我們以原鄉部落Lingacay(苓雅部落)為主題,2007年呈現富源的年祭。今年的系列活動與祭儀,特別回到Lingacay,在原鄉頭目及長老們的支持下重新進行田野採集,呈現「想念故鄉--Lingacay」的心情,將為期三至五天的祭儀濃縮於上午的時段,讓孩子們學習用誠敬的心、踏實的舞步及嘹亮的歌聲,為這一年的豐收與獲得獻上感恩。
曾經在2004年,溪洲部落的青年會跳了奇美部落的舞蹈後頗受許多都會聚落的好評。事隔四年,我們重新來過,這次不單單只是展演,而是來自原鄉的召喚與對文化的認同。
選擇了這一段歌舞,是因為Sadipongan氏族是由奇美部落移居至苓雅部落,這是一段回朔的過程,在今年的年祭選擇以「想念故鄉-Lingacay」為主題時,我們青年也以如此回朔的過程與心情,來與部落連結。
從肌肉拉扯與骨踝扭轉的疼痛中,感受到奇美部落男性歌舞對我們的震撼,但來到了都會的我們,也僅能以短版的方式呈現我們對祖靈及原鄉的敬畏之心。
青年會長曾經在自己的原鄉受過嚴厲的青年階級訓練,他堅定的要求每個人:「多練幾天、多練幾次,那個肌肉才不會痛!...而且每次都要出力,不要混!不然Ilisin那天抽筋你就曉得了!」
有人笑說,來到都會後再走傳統風格根本是向後倒退,都市的豐年祭本來就該熱鬧活潑。但我們深刻的知道,對自我的文化及語言已經所知無幾,能在這都市的一角中,擁有那麼一點來自母體文化的薰陶及訓練過程,正是拉近彼此與縮短文化斷層的重要環結與動力。
如果每個人身上都自然流露著文化特質,文化就可以繼續延續;如果更多居住在溪洲部落的青年們也能一起來強化青年組織,我們就能不斷地激起共鳴,讓弟弟妹妹們看見、聽見,感受、感動!
活動流程
每日晚間集合,進行傳統與現代歌舞教學訓練。
8/30 Misatamod造酒祭
頭目及長老以酒祭天、地、祖靈,並宣佈開始準備Ilisin。
婦女集合,由年長之婦女帶領並教導釀酒方式,並傳述祖先的飲酒文化及學習對酒的尊敬的態度。
8/29~31 青年勤前教育訓練 (詳細內容仍於規劃中)
由青年會長及長老一人帶領青年上山砍木材,並準備搭設精神堡壘及舞祭場佈置之器具及材料。
青年集合分配工作,搭設精神堡壘及舞祭場佈置。
青年於舞祭場集合、升火,並準備宵夜,邀請長老前來教導阿美族傳統祭儀、神話傳說故事、禁忌及傳統歌謠。
8/31及9/5兒童彩繪活動
由課輔老師及婦女帶動小朋友自由繪製活動布條,並掛於會場週圍佈置。
9/5 報信息、青年舞祭
青年會長帶領青年,帶著酒、檳榔、荖葉等物品,著傳統服飾至縣政府、中正、青潭、寶橋、安康路及深坑報信息。
9/6青年歌舞祭
凌晨0:00青年於舞祭場開始舞祭,並將火苗升為大火。
9/6 豐年歌舞祭
08:30青年至頂城里里長家報信息。
10:30-12:00進行迎靈、祭祖、祈福儀式。
12:00-13:30午餐、娛性節目。
13:30-18:30大會舞、婦女、青年及兒童歌舞、表揚有功人士。
18:30大會圓滿結束。
9/7 Pakelan
09:00青年去河邊捉魚、煮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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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 : 九月六日溪洲部落豐年祭
騎車、開車:走北新路,下碧潭橋後右轉,直行約50公尺再右轉溪洲路,再於砂石廠門口左轉,再開三分鐘即可到部落大門。
大眾交通工具:至捷運新店市公所站1號出口,搭乘643、648、905、906、909、棕7、綠1號公車往錦繡方向,過碧潭橋在溪頭站下車。 直行約50公尺再右轉溪洲路,再於砂石廠門口左轉,再步行約五分鐘即可到部落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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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的景氣,我的悲哀: 反對加碼房貸政策!
你的景氣,我的悲哀:
反對加碼房貸政策!
不知是無知還是無能,馬政府在面對2003年SARS風暴以來的第一個景氣藍燈,居然又匆匆地推出八大刺激景氣措施,其中以提高建築及房屋貸款餘額比例上限,擴大建築及房屋貸款餘額,以及提高優惠利率補貼的救房市政策最為離譜。
台灣的房屋價格長期存在著一個怪異的現象,也就是隨著自有住宅率的節節高升,以及空屋數量的不斷增加,台灣房價不但沒有因此下跌,房價家戶所得比反 而一路由5.6倍持續攀升到去(2007)年的7倍,台北市更高達10.4倍,高居全亞洲第一!全家人得不吃不喝10年,才能在台北找個相對「便宜」的 窩。
除了房價所得比偏高,國人房貸佔所得的比重也不斷增加,北市房貸負擔率已不可思議地站上44%的歷史新高。這表示目前的房貸族,平均每一百元的所 得,就有33到44元要用來付房貸。這些房貸族,如果無法繼續省吃儉用來渡過接續的十幾二十年,就得面臨房屋遭拍賣,被迫重新回到無殼蝸牛的隊伍之中。
房價的居高不下,早已是許多人心中一場漫長的惡夢,但令人憤怒的是,回溯過往的房屋政策,政府不僅未能實際解決台灣人民的居住問題,許多政策更淪為推升房價的背後黑手!
不公平的房屋政策──不問蒼生,問財團
歷年實施的優惠房貸政策,就是其中之一。從1999到2005年;從蕭萬長到謝長廷,短短7年之內不分藍綠,政府總共提供了1兆9仟5佰億元的優惠房貸額度,由政府補貼利息,而納稅人補貼的購屋利息,總額則高達六、七百億元。
這種沒有限制申請資格的優惠措施,不但成為富人換屋、投資的管道,讓擁有二、三棟房產者,仍能享有政府的補貼繼續買樓投資;無法負擔每月應繳貸款及頭期款的中低收入戶,根本「自動」被排除在這項政策照顧之外。
更重要的是,每次實施優惠房貸政策,包括這次準備提高利率補貼的出發點,根本就是為了挽救房地產市場,結果只是讓建商繼續搶建、房價仍然居高不下,不但沒能解決反而更惡化了台灣人民的居住問題。
除了優惠房貸,另一個更為不公不義的政策則是以土增稅減半。民進黨政府於2002年至2004年之間推動土增稅減半,2005年更立法通過土增稅永 久調降至20%、30%、40%(原本為40%、50%、60%)。這項政策在推動之初就遭到輿論批評為「拿政府稅收來刺激房市,補貼建商、財團」,但當 時政府仍辯稱減稅所增加的交易,會讓稅收「不減反增」。
然而事實的發展,果然如輿論所批評,房屋土地交易在政策推動初期大量增加,讓土增稅一時間較往年上揚,但其中有許多都是財團趁機把土地資產以「左手賣給右手」的方式墊高帳面價值,結果讓近幾年攸關地方政府財政的土增稅稅額大幅短收。
除了這兩項最顯著的政策,包括今年4月間,金管會鬆綁保險業投資房地產的比例、準備開放陸資來台投資地產,都在在顯示一個事實:「歷任政府並沒有全面解決居住問題的住宅政策,只有挽救經濟景氣的房地產政策,而且不惜以扭曲市場、犧牲財稅公平為代價。」
另一種選擇在那裡?
過去政府對於居住問題,曾經推出系列的國民住宅,也提過興建勞工住宅的構想,但近10年來已經全面棄守,僅剩下象徵性租金補貼的殘補性政策。如今,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無家可歸」的人民,若想擁有一塊安生立命的小小空間,只能在扭曲的房地產市場上隨波逐流。
難道市場真是唯一的出路?從國外的經驗看來,顯然不是如此。以資本主義高度發達的香港、新加坡為例,當地政府仍提供相當大比例的土地,讓人民以相對合理的價格,覓得一塊遮風蔽雨之所。
對香港人來說,要解決居住的問題,不外「沒錢的找政府,有錢的進市場」,而這個比例不多不少,恰恰一半:1/3的居民跟政府承租公屋,1/6的人住 在政府出售的居屋裡,剩下的人則是到地產市場去買房子。而為了維持公共房屋制度的運作,香港特區政府歷年也都支出約年度預算的6%(即158億港元,約新 台幣640億元)來保障低收入階層的居住。
在新加坡,這個數字更可觀。從1964年的「居者有其屋」計畫開始至今,目前有高達8成的新加坡人,住進政府提供的公共住房(組屋)。為了規範土地 的使用,新加坡政府對由開發商提供的高價住宅,收取高額土地出讓金,而富人在入住後也必須支付高額的物業稅;占住戶總數80%的中低收入者,則可購置由政 府控制戶型和房價的房屋,或是接受政府補貼,以相當廉宜的價格承租房屋。總之,人民的生活不致被高房價所拖垮。
朱門酒肉臭 路有凍死骨
「何先生:你已經欠二個月房租並且避不見面,手機、家裡電話也不通,請你在二日內與我連絡。」
當時在門外貼下這張紙條的房東並不知道,她的房客一家三口其實就在門內,只是已經無法出來應門。這是發生在今(2008)年6月間的一則社會事件。 郭姓女房東在房客無法支付房租、又遲遲聯絡不上他們的情況下,找來里長跟警察破門而入。然而映入他們眼簾的卻是一幕台灣社會近幾年來常見的悲劇:何姓房客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已成乾屍,床邊有一個用來自殺的殘留炭燼的鐵臉盆。
就在這樁悲劇發生的前3天(6/13),台北市住宅區標地案出現新「地王」,財政部國有財產局標售新生南路一段一百五十一巷內的100坪土地,以近 三億元標出,每坪單價高達288萬元,刷新兩年前信義聯勤俱樂部的285萬元紀錄。根據代銷業者推估,這塊地未來若推案,開價每坪至少從120萬元到 130萬元起跳。
這兩則新聞的相互對照,再加上近半年來在平面、電子、廣播媒體不斷強力轟炸的房產廣告,看在、聽在所有「無家可歸」的人民眼中,又竟是諷刺、悲哀這些詞彙可以形容?
土地,作為無法再生產的資源,理當以保障人民居住權作為最優先的價值,而不是成為財團藉以套利的商品。然而長期偏低、失真的土地稅率(地價稅、土增 稅),已經實質圖利許多炒作土地的財團與富人;不當的房地產政策,更讓人民長期擔負不合理的高房價;理當屬於全民資產的國有土地,也被輕率地被當成幫國庫 支血的短期藥方。
可以這麼說,今天在台灣這塊土地上不斷流浪的人們,被政府的怪手驅趕、被負擔不起的房價驅趕,都是政府無能的土地政策下的受害者--為什麼政府可以用上百億的資金補貼財團,為什麼只願意拿幾乎像是騙小孩子般的補貼政策(註),來應付弱勢者的居住問題?
要拉抬房市,可以;要販賣祖產給財團、要開放外資炒地皮,也行;但在政府還未檢討過去長期偏袒財團、富人的土地稅制,無法真正回應,並解決弱勢者的居住問題之前,作為台灣這塊土地上「無家可歸」的一分子,我們當然有權利對所有錯誤的土地政策說:
「我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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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馬英九當選總統後,委由內政部提出「青年安心成家專案」,適用對象是廿歲至四十歲的青年,新婚首次購屋及生育子女換屋,可以享受一生兩次、一次兩年, 最高兩百萬貸款免利息的優惠。如果不想購屋而租屋者,每戶每月可獲得三千六百元租金補貼,時間兩年。兩項政策初估1年將支出15億元。(聯合報 200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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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No Title )
世界原住民年鑑 原住民世界
IWGIA's Yearbook The Indigenous World
世界原住民年鑑每年出版,更新全世界原住民族的情況。
IWGIA's Yearbook is issued every year and provides an update on the state of affairs of indigenous peoples around the world. The Yearbook will be published in May every year and its content cover the previous calendar year.
都市原住民人口
Urban indigenous popul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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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計畫公布後,使得溪洲部落必須遷移,
Government plans have been revealed that demand the relocation of Shi-jou Community, an urban settlement of the Pangcah people (also known as Amis) that has existed for over three decades. The resettlement is supposedly being undertaken in the name of "city renewal" and was planned without adequate consultation with, or consent from, the Shi-jou Community. The Community rejects such a relocation program, which will disrupt their lifestyle and the social support mechanism that has been established by community members over the years. This includes community care for the elderly, the unemployed and single-parent households. In December 2007, a response to the Shi-jou Community's petition from one of the candidates in the presidential elections exposed the deep-rooted discrimination towards indigenous peoples in Taiwanese society. Mr. Ying-Jiou Ma, the leader of the opposition party – the Chinese Nationalist Party (Kuo-ming-Tang) – outraged indigenous society by commenting in front of the petitioners that 1) indigenous peoples are not "genetically defect", but "only lack good opportunities", and 2) he has treated indigenous peoples as "human beings" and has meant to provide them with good care. Ma was pressured to apologize after making the comment, but the incident has revealed the prevalent discrimination towards indigenous peoples and the paternalistic attitude in indigenous policies in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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