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1日 星期一
[+/-] : 邀溪洲部落兒童同樂 動手學紙雕
桌子上琳瑯滿目、色彩鮮豔的畫筆,在小朋友手中,為可愛的紙雕添上繽紛五彩,有的小朋友年紀太小,得由家長協助才能順利完成,這樣溫馨的畫面,是由民間基金會發動,邀請部落族人親子同歡,利用週休假日,玩遊戲還可以激發小朋友的學習力和專注力。
成立不到半年,學學文化創意基金會和企業合作,舉辦多場文化創意課程,讓平常沒有機會上安親班或是才藝班的小朋友,也可以一起來動動腦,開發潛 能,親子共同參與的特殊課程設計,才是讓忙碌的家長,也能陪孩子一起來學習。小朋友DIY動手做的創意紙雕,加上玻璃彈珠,就成了可以自由滑行的可愛小老 鼠,台北都會部落的小朋友和家長,親子同歡,度過一個開心又充實的週休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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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9日 星期三
[+/-] : 你看不見我的需要
大文山周報
你看不見我的需要
2006/12/15
記者/陳誼芩、吳瓊月整理報導
台灣是多元族群的社會,各地區都呈現多元異質的樣貌。有一群人正在都市中生活著,卻很少被大眾關注,甚至對他們產生誤解,他們就是──都市原住民。
新店市的阿美族主要分布在溪洲部落、小碧潭、中正國宅等地區,他們聚集在邊際地區,往往是被忽視的一群。每個星期天早上,他們都會到柴埕里的安光教會聚會、做禮拜,讓我們來聆聽他們的心聲。
土地權、居住問題
林先生,57歲:
我雖然不住在小碧潭、溪洲路,在新店有自己的房子,但是為了我們同胞,所以我提出這個意見。像住在溪邊,政府常常說要拆除,為什麼要這樣?這也叫做政府的補助嗎?既然說我們原住民是台灣的主人,為什麼還要趕我們出去?
那有其他人在河邊蓋廟、高爾夫球場和一些工廠,為什麼不用拆除?還有像河堤的公園、設施等等,都是一大筆預算,做大水、颱風,那些都被颱風吹走,為什麼不用那些錢來幫助原住民,這是政府的補助嗎?這是我們原住民的心聲。
蕭先生,60歲:
我們原住民在河邊蓋建築的時候,我們去申請電,不給我們電,我們申請水,不給我們水。那其他人一樣都是在河邊,申請水電什麼都給他,這個原因是在哪裡,可不可以去追問一下。
就業、經濟與老人津貼
蕭先生:
我們在工作上班沒有錯,領薪水沒有錯,但年紀這麼大了,但還領不到老人津貼,因為只要有收入,有扣繳憑單,不管多少錢,就領不到老人津貼。只靠三千塊的老人津貼沒有辦法過生活;去工作賺錢,就領不到津貼,但工作的收入也不多。
問題是我們很賣力地在賺錢,但沒賺到什麼錢,老人津貼還是沒有下來,政府就說你有什麼稅,理由就是你有什麼扣繳憑單,但問題是你有那麼多錢嗎?沒有阿!
陳先生:
講工作的話,不要說不平等待遇啦!有人類就有不平等,再說我們原住民做的是臨時的工作,其實就是政府的制度不美麗,國家應該制定完善的制度,首先我們勞健保,希望應該是全免,我覺得原住民應該要享受這樣的權利。另外,通常公司不願意讓我們進入到他們的行列,因為如果是正式員工的話,他就要付6%的退休金和勞保,所以我們很吃虧,只能當臨時工。
空間、場地訴求
林先生:
是不是可以將一些錢用來蓋個原住民活動中心,做聚集使用?我們平常有聚會、落成、結婚等活動,到處都找不到地方,沒有場地可以用。我們豐年祭時,卻只能在大潤發對面的籃球場舉辦。是不是可以給個場地,讓我們好好使用。
楊小姐,55歲:
我在文山區住三十多年,我的看法跟林先生一樣,我沒有感覺政府有想要幫助原住民的觀念。因為原住民的活動很多,尤其是我們阿美族,很喜歡大家聚集在一起。文山區這麼大,有四百多戶原住民,卻沒有地方可以聚在一起。我們希望政府能夠蓋個原住民活動中心,有什麼事情或活動都可以在活動中心舉辦。這是我們文山區的心聲,放在心裡很久了,毎次選舉說要怎樣怎樣,但是都沒做到。
陳先生:
我們原本是分散的一群,小碧潭、溪洲路、市區住戶,希望能有一個聚會的定點,那個定點就是我們文化的中心,教育、文化等等很多活動都可以在那裡舉行。一直到現在,每個里都有一個活動中心,但新店市卻沒有一個原住民的活動中心。
牧師:
其實他們最主要的,就是希望像在國外一樣,能有個活動中心、文化中心,每次要聚會,尤其是我們阿美族,是很喜歡群聚的,不像別的族,一個人可以獨自住在一個地方,我們常常都要聚在一起,所以希望能有個活動中心,不管是在哪一個區,我們會定期在那裡辦活動,政府可以考慮這個比較具體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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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7日 星期一
[+/-] : 溪洲部落之感
遙望那繁華都市,我座落於此(溪洲部落之感) |
(地方/台北縣)
曾幾何時,住在都市的我們會感受到一種鄉野的溫暖,或是一種人群的擁抱,還是一種更接近原始的韻律,是安穩、愜意的,卻在這個社會現實,它變的極端邊緣,或者是一種沉厚的負荷。 那一天,我一個人騎著車,從新莊到了南勢角,再沿著高速公路下的小徑繞到這。我以為那會是一個純然且具生氣的小聚落,只是我發現了它被擠壓在不同的場域 之間,有一間不停在運轉的砂石工廠、一條車水馬龍的高速公路、一處都市人所喜愛的高爾夫球練習場,一條河流,以及河流邊緣的高樓大廈,還有即將動工的頂級 住宅工地。沒錯,她,溪洲部落,就是處在這些場域之中,雖然小巧,卻也堅毅的度過了三十年載。走進部落,看著兩條白線順著柏油路進到裡頭,居民說這是自行 車步道,從外頭公園直接穿進部落內部。「因為,這裡之後都要被拆掉弄成大公園阿!」裡頭的青年向我這樣說著,我以為是部落自己的公園,因為他說的如此自然 與平順。我走到下方,一個居民正在溪邊垂釣著,一旁是小孩們在沙洲蹦跳嬉鬧著。「我現在是無業遊民阿,沒有工作才會這麼悠閒在釣著魚阿,旁邊兩個在玩的小 女孩,就是我女兒。」他沒有半絲難為情的感受,反而是身在一旁的我,有些不可思議他的平靜與樂天。「這是我們的家阿,什麼權利都可以被剝奪,總是要讓我們 擁有住的人權吧…我和自己小孩承諾,會多釣幾條魚給她們。」語畢,他面帶微笑著,看著湛藍天空,心中想著往後還能如此自在地在這坐著嗎?
回到上方聚會所,已經有一群青年在聚會所,其中有位女生特別朝我瞄了好幾眼。自我介紹時,她不禁脫口而出:「我們以前見過嘛,有一起去菲律賓阿!」我才 回想起來,原來她是當初和我一塊去菲律賓Cordillera原住民大會的成員之一,名字是Nakaw,我們也是同組去參訪當中一個小部落。她是這個部落 出生的,算是部落中的青年代表者,去年在她生日那天,她提議組了一個讀書會,一直持續有一些聚會活動,今天也有幾位成員一塊參與。我看著她,勤快的做著 事,有條不紊的應對與接待,也能直接與自己的讀書會成員表達稱許或不滿。不過她上課時是安靜的,仔細聽著講師說的一字一句,不急著去附和或延伸些什麼,而 是拉著一旁成員,要他們多多參與以及自己本身的討論。我其實記不太得那天上了什麼課,聽說是部落內部自救會與讀書會的共同培力課程,但我感受比較深的,還 是這裡的人,他們的神情,以及對待人、事、物的態度。自救會的Osay,即使被大大小小事務弄得焦頭爛額,還是坐鎮在這群青年之間,就像個大媽媽似的,除 了聆聽,更是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與期待。發言人祖淼,更是一夫當關,自己開了一間雜貨店,也沒有發揮到自己所學的美術長才,守在這間小店,也是為了守住這 整個小地方。
隔天,我看著Nakaw帶著一群外來訪客,做整個部落的導覽。還有昨天那位釣魚的大哥,他說叫他「明董」,因為他很想知道做董事長是什麼滋味,他也帶了 一批訪客,充滿信心的介紹這個地方。Nakaw的媽媽,在一旁煮起雞酒,完完全全是米酒煮成的湯頭,我想到自己在花蓮碰上也很愛喝雞酒的原住民,說過他們 是要喝酒不是要吃肉。所以才叫雞「酒」。我看著Nakaw分批倒下一瓶瓶的米酒,想著或許也不是在喝酒或吃雞肉,而是這股濃濃的人情味,久久消散不去。祖 淼也現身炒著大鍋米粉,雖然時常要東奔西跑,他還是保持著一種他自己溫婉身段的韻律,即使喝起酒來,他還是能夠應對著不同的客人,或是日後更多更長的挑 戰。還有來自樂生院的阿伯,拿著本身自救會的旗子,也來到了這裡,和這裡的人面對面的支持與擁抱,途中經過一處轉角,幾個部落阿姨在挑菜,阿伯順手拿起了 山芹菜,放進嘴裡咀嚼,很訝異從來沒吃過這樣獨特風味的野菜,大家也就很自然且不刻意的聯繫起來。原來透過這些具體的物,像是雞酒、米粉、野菜等,都將彼 此的情意交織於內,而人,各個都還是保有著不同韻味,沉浸其中。
晚上,胡德夫特地與部落一位faki唱起當地的歌謠,胡德夫說阿美族最厲害的不是創作歌曲,而是把別人的歌曲變成自己的味道!這首歌描述著部落情境,當 時鄰里的路鋪柏油路,鞋子被柏油黏住了要再拔起來,會發出「搭疙、搭疙」的聲音,表示很黏很髒的樣子。後來與他對飲之際,才曉得他就是馬太鞍族人,而且住 在我熟悉的一條路,我前些日子待在馬太鞍田野調查,就是住在那條路上,沿路還有幾戶我熟悉的人家,都是在馬太鞍塔古漠世耕地的老農。我們談到一位共同認識 的阿榮,他驚訝的說這位可以算是他的大哥呢!我撥了通電話,讓他們聊了一會,原本放蕩不羈的faki,變得相當清醒與恭敬,向阿榮問好並了解彼此狀況。或 許是一種巧合,讓我在異地找到了熟悉地方的族人,然而當初那個熟悉地方,也是我因緣際會接觸到了附近一塊將被BOT開發的塔古漠世耕地。
我印象深刻,世耕地的老農,是如何從他們的日常生活與農事工作中,確立他們自己的尊嚴與存在感;而如今我又再度面對到的這個部落,年輕人、中生代、長老 們,已經三代的衍生於此,並且發展出不可脫離的人際網絡與人情歌謠。當我踏在這片號稱國家擁有的新生地或河岸地上,開始納悶著國家是如何被支撐與組成,當 國家不同的政權替換,部落裡頭的人民被迫遠離家園,前進到都市之中。有些人在都市的邊緣立地生根,有些人回到了部落,想找回自己仰賴的土地與農作。只是儘 管從部落到都市,再返回部落,這些族人們依舊逃不了被國家控訴與出賣的命運,他們的居所要變公園了,位於部落的耕地要變成BOT開發區,國家有把這群小地 方的住民們包括在內嗎? 同樣身處於這個「國家」的我們,是不是也該了解或感同身受這些人,他們的生活、他們的生命、以及他們每天賴以生存的土地與家園,為什麼被剝奪走了呢? [2007/12/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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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溪洲部落在都市邊緣…
(地方/台北縣)
文/陳婉寧
某週六的傍晚,隨著幾位部落朋友喲喝關注的步伐,我驅車前往緊鄰碧潭邊的溪洲部落,羅斯福路直行,穿過隔絕北縣北市一分為二的水道,下橋車來車往灰撲灰撲 綠底白字的「溪州路」指引我穿越左右兩側的高球場、行過採集轉運的砂石場,蜿蜒輾轉經過友人口中所言政府劃設之河濱公園,再往前行便是溪州部落的入口意象 設施。
同行的友人本身是花蓮縣吉安鄉阿美族族人,北上攻讀研究所期間無意接觸了原住民部落住宅政策計畫,第一次來到溪洲部落的感覺,她回想走進溪州部落的那一 天,一切一切從聚落形式、房屋建築工法、到原住民族人特有的臉孔與語言;不斷不斷地有一股親切與回家的浪潮向她襲來。我們那天是去參加溪洲部落自救會成立 大會,在溪洲部落自救會成立大會之前,族人們就已經開始自行運作面對政府強制搬遷的串聯活動。溪洲部落族人於三四十年前來到碧潭邊落腳,從一磚一瓦開始建 立家園,宗教信仰中心是到部落外的教會進行,部落內則有自行成立之聚會所及所附之廣場,作為年度豐年祭或節慶之空間場所。溪洲部落有門牌、電力則是幾年前 才開始由政府提供,水力目前則是透過抽取地下水使用。溪洲部落在民國八十六年時發生部落大火,將部落家屋的大多多燒燬,故有將近一年的時間,部份部落族人 是在聚會所前的廣場上居住帳篷為生。在碧潭邊的這塊地三四十年間將溪洲部落的小孩從小孕育長大,裡面有太多與土地和空間緊密相連結之故事歷史可以訴說。
今天政府部門以溪洲部落位於行水區之內而欲進行強制搬遷計畫,同時也已完成溪州部落入口前設置自行車道及部分之河濱花園綠美化工作;令人感到弔詭的是沿著 河濱花園及自行車到部分至水岸邊皆有築起防洪堤防,防洪堤防直到 溪州部落便不再繼續下去,直到部落盡頭後又開始築起堤防….。這樣選擇性地築堤原因何在令人摸不著頭緒,而強制搬遷過後的安置計畫,政府目前是安置入三峽 國宅,該國宅提供給各族原住民居住,簡易地將各種不同族群畫入制式的空間提供中。溪洲部落的族人們大多從事營建模板業,所以自然對營建工法和屋體結構自有 一套標準和所適宜之空間使用系統,而溪洲部落族人們自力營造出的聚落地景也可輕易以肉眼看出族人們對於屋宇建造自有一套原理在,族人們對三峽國宅的建築材 料和安全性有所疑慮,同時更重要的訴求是:政府不應漠視都市原住民對於原始聚落家屋空間的在地性與歷史性,必須讓公部門意識到並非將族人統一搬遷至安全無 虞之國宅便可了事、都市原住民離鄉背井來到城市打拚,所進行的是服務城市便捷的都市捷運系統或者建造一棟又一棟讓城市引以為傲的世界第一高。這些基礎的勞 動人口往往是政策重視排行的末端,卻又諷刺地會在公開場合將原住民族群視為台灣特有的國產與驕傲(例如:安排原住民歌舞秀迎慶外賓)。在不論是原住民住宅 政策或其他對於少數族群(外籍配偶、客家族群…)的城市規劃項目上,我們的政府是不是選擇性地看見或漠視…..?!...Read more
2008年1月4日 星期五
[+/-] : 大碧潭再造,溪洲部落發問 周錫瑋動用強勢警力清場
大碧潭再造,溪洲部落發問
周錫瑋動用強勢警力清場
今天下午台北縣政府在新店文化劇場召開「大碧潭再造說明會」,邀請新店市各里里長到場聽取縣政府說明。除了台北縣長周錫瑋親自到場說明外,國民黨籍 現任立委羅明才以及民進黨籍縣議員陳永福兩位該選區的立委候選人也到場造勢。當溪洲部落後援會的學生欲向縣長周錫瑋表達部落不願搬遷的訴求時,現場警方立 即一擁而上將學生抬離會場,造成會場一片騷動,也讓這場「大碧潭」說明會成為縣府面對溪洲議題的「大避談」說明會。
這場說明會主要是向新店市各里里長說明縣府「大碧潭再造計畫」的內容,該計畫主要由五項計畫組成,包含北二高碧潭橋以及碧潭吊橋的光雕造景、碧潭入 口空間步道及水岸空間之改善工程、還有新店渡渡口之景觀改善工程,全部計畫將投入新台幣1.3億之經費進行發包,大部分計劃預計將在2008年5月完成。
另外縣政府水利局還規劃了各項配套計畫,其中的攔河堰目的在於抬高水位、增加水域面積,然而卻將使一部分的溪洲部落遭到淹沒的命運,也讓縣府宣稱位 於行水區易淹水的溪洲部落更會遭受水患之苦。除了攔河堰工程,縣府還預計把溪洲部落區域規劃為水岸休憩區,包含遊戲草坪區、遊戲「咖啡」區、假日花卉市 場、以及釣魚平台等,這也是縣府積極要趕走溪洲部落居民的理由理由之一。
在說明會一開始的致詞,周錫瑋主動先對溪洲部落迫遷爭議進行消毒,他除了再次指出行水區依法不得居住的安全論,也重複強調會妥善安置溪洲部落居民, 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原住民權益的事,周錫瑋最後也針對外傳縣府將在該處設置咖啡座的說法進行澄清,他說:「縣政府絕對不可能在拆除後在那裡做什麼咖啡廳,我 要強調這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不過對照縣政府現場發放的文宣卻明確標示了遊戲咖啡區,這讓周錫瑋的一番澄清之詞不攻自破。
溪洲部落後援會的學生也到場向周錫瑋提出疑問,台大政治系的李建誠問周錫瑋,為何不依原住民族基本法尊重原住民意願讓溪洲、小碧潭等部落居民就地續 住?周錫瑋回應表示,如果不是行水區縣府當然可以依法就地安置,可是受限於行水區安全問題,縣府只能「依法行政」,重複安全問題、依法行政等論調的周錫 瑋,避談溪洲迫遷問題之態度明顯。
當另一位世新社發所學生李宜霖要接著提問關於咖啡區的問題時,周錫瑋態度立即轉變,高聲要求學生講道理、不要鬧場,一旁的警察也馬上衝上前去包圍學 生,讓學生在問題都無法問完的情況下被警方抬離會場,而周錫瑋的隨扈也強行拉扯在場採訪的公民影音資料庫、以及苦勞網記者,態度兇悍地要求記者離開會場。
最後周錫瑋離開前,面對在場媒體的問題採取不願多做回應的態度,當公民影音資料庫記者向周錫瑋居民認為溪洲是安全的時候,周錫瑋便朝電梯加快腳步並 大聲說:「這次颱風來有沒有淹水?大家不要在這邊說謊好不好!」留下現場一群錯愕的記者。周錫瑋快閃後,記者想和水利局官員確認關於攔河堰的細節時,原本 還在和里長聊天的水利局官員卻馬上邁步離開,並表示還有「行程」要趕不方便多談,其「避談」態度與縣長周錫瑋如出一轍。縣長和縣政府的態度不禁讓人質疑, 這場大碧潭再造說明會是否已成了大「避談」說明會。
溪洲部落後援會也於稍晚發表新聞稿,表示「大碧潭再造」都市計畫的無人公園設計,嚴重忽略原住民部落的存在事實。後援會重申希望能讓部落居民原地續 住的決心,呼籲大家能正視溪洲居民的安置地「三峽隆恩埔國宅」的結構鬆散問題,而且該地地目從農地變為建地也令人質疑。後援會建議縣政府修改計畫讓溪洲部 落成為「水岸文化部落區」,透過讓部落居民參與規劃,使溪洲部落成為安全、美麗、生態、文化的地方,並帶動居民新的就業機會。
相關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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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3日 星期四
[+/-] : 再造大碧潭 溪洲問題官員避談
再造大碧潭 溪洲問題官員避談 | 更新時間:2008-01-03 22:40:31 | ||||||||
立報記者∕作者:陳威任 | |||||||||
「大碧潭再造」計畫,是台北縣長周錫瑋4大旗艦計畫之一,希望藉由碧潭與新店溪周邊的開發,帶動觀光人潮,甚至是吸引外來人口移入。 但是這個計畫唯一的瑕疵,就是居住當地已有30年之久的溪洲部落,為了完成這項計畫,將他們趕出這個環境成為當務之急。 搬出危險行水區這套說詞,依舊是縣政府面對溪洲問題的標準作業流程,除此之外,一概不予回應,對於行水區究竟是在何時測量,卻始終絕口不提。 「大碧潭再造」說明會現場,除了台北縣官員及各里里長外,還來了溪洲自救會的成員,但很顯然的,這些自救會成員並不受歡迎,因為就在詢問問題的過程中,自救會成員被警察架離現場。 溪洲部落本來就涵括在「大碧潭再造」計畫中,所提出問題都是縣府應該面對的,但是部落的意見卻在這場會議中被禁止發言,甚至語帶惡劣的說:「不要來鬧!」 早有準備的優勢警力迅速將自救會成員架離現場,就連在場的漢人里長也大聲喊罵,要自救會成員不要來鬧場。 「危險就是危險,你們不要硬拗!」周錫瑋以此來回應自救會的陳情以及媒體詢問。 為了保衛自己生活的家園,誰在鬧場?為了捍衛自己應得的權益,誰在硬拗?視而不見的上位者才在鬧場硬拗吧! 對於溪洲部落的提問,最後縣府以擾亂秩序為藉口,動用警察架離自救會成員,如果將來協調未果,溪洲部落仍然不願搬遷,是不是也要用相同的行政暴力來對待這些族人? 架離了自救會成員後,各里里長開始反應各地建設問題以及對於計畫內容的意見,周錫瑋對於這些問題皆來者不拒,政治支票一張接一張,承諾之聲不絕於耳。聽見縣長承諾,里長們都拍著手,因為他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溪洲部落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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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碧潭再造計畫」,成了縣府官員『大避談』計畫
「大碧潭再造計畫」,成了縣府官員『大避談』計畫
晚上回到部落,將官方的資料放在桌上,小女孩看到彩色的東西覺得很有趣,就拿起來玩,在花花綠綠的地圖上找尋部落的位置,小女孩問爸爸說『我的家在哪裡』,爸爸指著被電腦繪圖自行車道掩蓋的部落,小女孩興奮地指著說『我的家在這裡』。 小女孩常常在河邊陪著爸爸釣魚,小孩們在河邊玩著小草和泥巴。小女孩還沒有上學,因為爸爸擔心才剛上學沒多久,又要因拆遷離開同學。那張彩色地圖是『大碧潭再造計畫』,小女孩不知道她手指的地方,她的家將不在那裡。
溪洲部落後援會成員1/3參與大碧潭再造計畫說明會,舉手輪到發言時,還未發言就被刑警奪走麥克風,強行拖走出場,後援會面對言論自由的箝制壓力,必須向社會大眾說明。
溪洲部落將成「咖啡區」
「大碧潭再造計畫」文宣上明確指出,溪洲部落區域將規劃為水岸休憩區,包含:遊戲「咖啡區」、假日花卉市場、釣魚平台、遊戲草坪區等,絕非台北縣長周錫偉說的「絕不可能作咖啡廳」。「咖啡區」的規劃勢必會有廠商進駐。
「攔河設施抬高水位」──淹沒溪洲部落的攔河堰工程
北縣原民局耗費鉅資於平面媒體刊登廣告,要脅溪洲部落族人:「不要到了
部落淹沒才後悔」。然而,三十多年來天災淹沒不了溪洲部落,其實真正淹沒溪
州部落是攔河堰工程。
根據「大碧潭再造計畫」文宣上提及的:「充分運用河濱高灘地,計畫於秀朗橋至碧潭橋間開闢各類性質之河濱公園,並設置攔河設施抬高水位增廣水域,創造親水遊憩空間」,溪洲部落水位將會再抬高,這也是縣府與中央水利機關強制拆遷的原因。政府為了觀光,營造一個美觀的水岸,犧牲族人居住了三十幾年的溪洲部落。
「剷除台北人故事的記憶空間」
「大碧潭再造」都市計畫的無人公園設計,嚴重忽略原住民部落的存在事實。都市計畫不能剷除聚落,接著蓋公園!就如《立報》
「水岸文化部落區」勝過養蚊公園
「新店溪左岸水域環境景觀計畫」必須重新規劃,都市計畫讓部落族人有參與式的設計。一個文化部落,勝過無人公園。「大碧潭再造」都市計畫劃設「水岸文化部落區」,也就是把溪洲部落進行環境美化使之更具特色的「部落營造」工作,讓溪洲部落成為安全、美麗、生態、文化的地方,並帶動居民新的就業機會。部落以及當地的人,可以開特色餐飲、民宿或者擔任文化導覽解說員的工作;如此一來,一方面可以「促進地方就業」,另一方面又可以「增加美好的遊憩體驗」!不然,就會變成只有變成未來「豪宅綠地景觀公園」而對市民沒有任何實質幫助。簡言之,「大碧潭再造」都市計畫應該包含「溪洲部落作為就地居住的文化部落」的重點,那樣,才有利於市民認識「河岸人民」的多樣生態與文化。
沒有堤防的部落
根據「新店市公所都市計畫土地使用分區證明書」鄰近溪洲部落的太平段,土地使用分區上寫著「水域」,也就是位於行水區,太平段就是碧潭橋旁,緊鄰新店溪擁有太平護岸的漢人聚落,住在這裡三十幾年的原漢好鄰居,卻要因縣政府的行水區雙重標準,拆散位於同一河岸的人民,淹水或者不淹水的原因,除了天災以外,上下游沿岸財團、工廠的過度開發也是造成河川宣洩不良的根本原因。
居住權不能只是按照技術官僚的行水區說辭,居住三十幾年的族人的生活經驗,絕對超過只花幾個小時的測量人員的判斷,值得懷疑的是,測量數字的客觀性,背後是否也受到政府及財團的影響?
三峽隆恩埔「拘」留所
縣政府建設三峽隆恩埔國宅,溪洲部落居民將被安置在隆恩埔的臨時居留處所。然而,一個懸疑是:隆恩埔原本是農地,政府根據什麼理由將之變更為建地?
除此之外,政府給原住民搬遷費一萬元,然而,一個家庭有好幾口人,加上易碎、貴重物品,來回好幾趟車程,絕非少許搬遷費能夠辦到。政府的「以租代購」政策,也充滿問題。每個原住民家庭在部落裡都是自力造屋,到隆恩埔後卻要多付房租、水電費以及管理費。原本在部落蓋的房子,現在都值幾百萬,誰來賠償當時房屋建 造費用?幾位參觀過隆恩埔的族人認為,「房屋的結構相當鬆散」,因為部落裡的許多人擁有工地經驗,一眼就可以判斷出建築的優缺點。
搬遷後還有就業的問題。三峽到新店將耗費許多車程,有些人還在烏來工作,多出來的成本由誰來負擔?臨時換工作也行不通,況且部落還有老人家需要照顧。
大樓空間的方正結構、以及住戶的門鎖,如此的區隔感,破壞了原本部落大家庭的緊密社區連結。如此堅硬的環境,已經令族人相當不適應了,隆恩埔還只是一個短暫的居留所而已,兩年以後,還得重新抽籤,族人恐又將面臨流離失所的命運。與部落生活格格不入的還有:「大樓管理員」的設置。這究竟是防範外人,還是監視原住民?恐怕隆恩埔不是居留所,而是一個「拘」留所。
「大碧潭再造計畫」,成了縣府官員『大避談』計畫
「大碧潭再造計畫」,儼然成為了縣府官員的『大避談』計畫!政府及社會大眾必須正視溪洲部落、小碧潭部落真正的問題核心,族人要的是居住權、土地權、生存權、以及自治權。
(註1)藉由綠地公園建設的都市更新過程,將都市認定違建社區的受壓迫人民驅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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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1日 星期二
[+/-] : 溪洲居民跨年祈福 不願覓地重建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台北報導】拋開下一次跨年還能不能留在現在住所的擔憂,溪洲部落與小碧潭部落的族人,昨晚舉辦祈福跨年活動,邀請了各界關懷都市原住民發展的朋友一同在溪洲部落跨年,一同為溪洲部落的未來祈福。
溪洲部落以及小碧潭部落族人,昨天晚上在溪洲部落舉辦迎祈福跨年活動,老老少少還是快快樂樂的唱歌跳舞,絲毫不受搬遷風波的影響。
歷經了台北縣政府限期搬遷的威嚇,以及馬英九失言所帶來的政治風波後,溪洲部落的族人依舊表明就地居住的意願,雖然目前看來短期之內似乎是不會拆,依據縣府水利局的執行計畫,拆除作業將在明年5月汛期以前執行。
與其讓官民繼續對峙,不如尋求其他解決辦法,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主委夷將‧拔路兒曾於上週表示,可以考量將溪洲居民遷移到位於新店安坑段的原住民保留地。
曾擔任過水利處長的台北縣副縣長李鴻源於29日表示,目前縣府打算就近尋找另外一塊地來安置溪洲居民,希望可以解決目前僵持不下的困境。
但是原民局方面卻表示不清楚這個規劃,目前原民局還是依照水利局的規劃進行,希望族人不要放棄進駐文化部落的機會。
關於縣政府表達就近另尋土地安置溪洲居民的想法,溪洲自救會發言人張祖淼表示,找公有地來規劃適合原住民居住的社區,就長遠來看,聽起來似乎可以接受,至少比搬遷到只能居住3年的三峽文化部落來得好。
張祖淼說:「但是即便縣府讓溪洲部落就近安遷,相關配套依然要有,如果要族人再一次從無到有,再一次自行開墾建立家園,我們當然無法接受,只能選擇留在原地。」
他表示,族人所追求的,是一個可以永遠居住的家園,不想要因為政策的變遷,而不斷成為犧牲品。
他也對覓地重建提出疑慮,他表示,縣府為何要將溪州部落族人遷走,卻要在同一塊地蓋自行車道的河岸景觀?與其為了尋找搬遷地點大費周章,不如就讓溪洲部落留在原地,把經費拿來設立堤防。
他表示,溪洲部落自救會也不願登記申請安遷計畫,所以不會答應縣府以行政方式代理族人抽籤。
若縣府無視部落族人的主體性代抽籤,溪洲部落居民將提出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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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傾聽弱勢 馬應該「蹲下來」
從電視新聞中,知道馬英九對原住民發言不當的事件。仔細聽完當時的整段對話,雖可以感受到馬英九並無惡意,但仍不免聽出他以漢人為尊的心態。雖然,後來,我也聽到了馬英九的道歉,但也聽出了馬英九自覺的委屈。
在此,我要鄭重的對馬英九說,你所受到的攻擊並不嚴苛,你應該慶幸攻擊你的人,都是些原住民中最不適格的人。
溪 洲部落的問題已經存在卅年,歷任原民會主任委員難道都沒有責任嗎?前主委陳建年和現任立委陳瑩父女倆,從國民黨跳到民進黨,始終擁抱統治者;溪洲部落拆遷 問題是在蘇貞昌主政台北縣時的決策,時任原民局長的現任主委夷將,難道不該負起更大的責任嗎?還有,呂秀蓮副總統在三年多前敏督利颱風過後,要「原住民移 民到中南美洲」、「原住民不是台灣原始祖先」等不當言論,也屢屢顯露出統治者歧視原住民的心態。
連日來,媒體輿論聚焦在「我把你當人看」這句話,或許有些過度斷章取義,可馬英九必須體認,原住民幾百年來被壓制、被統治的歷史。當馬英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反射出的,正是長久以來原住民不被當人看待的情境。
「要 好好的教育你……到這個地方來,就要照這個地方的遊戲規則來玩」。是的!自從外來政權到台灣後,所有的規則都以統治者的需求來設定,即使違背了台灣這塊土 地的自然法則,無論是非也要原住民聽從。就拿現在的一些生態保育法令來說,都遠遠落後於原住民族傳統上與生態共榮的倫理。到底誰應該教育誰?誰應該照誰的 規則來玩?
如果,馬英九對失言風波感到委屈,那麼他必須了解,原住民長期以來累積的悲痛和憤怒,已經像是一堆易燃物,惡意的丟擲汽油彈是可惡,無意的丟擲火柴棒,也會造成同樣的結果。
馬英九,當你坐上大位後,希望你能夠蹲下來,多聽聽弱勢族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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