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奈.席固
我們是一群來自台大、政大、輔大、世新等等的學生,關心原住民居住權;在十二月十六日黃昏都去了溪洲,而部落的族人教育了我們。
走進部落,第一眼的是大門(族語Fawahan),部落長老為我們解說一戶戶由族人自造的家屋,本來是用版模,火災後才改成鋼筋混凝土。最早落腳的老頭目說部落已有三十多年歷史,主為來自花東的阿美族;因原鄉生計被摧毀,為謀生才來都市。
位於溪邊、四十多戶的溪洲部落,有聚會所及節慶祭典的廣場,每年都會舉行豐年祭,青少年溪邊撈魚、小孩子沙灘戲耍,構成了都市的新原鄉,也讓溪洲部落成為孕育都市阿美族文化的生活圈。而我,一個在東部長大、外地求學的阿美族學生,來到溪洲就像回到原鄉部落那樣親切。
令人痛心的是,在台北縣政府都市計畫中,竟未正視此一擁有文化保存意義的部落;部落外的高爾夫球場能合法,文化部落卻面臨拆遷,標準何在?請重新思考文化部落與水岸河畔的共生關係,而非變成僅有水泥花草卻空洞無情的公園。
(作者為台大建築與城鄉所研究生、溪洲部落後援會成員)
自由廣場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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